6/9禮拜六,天空依然是黑鴉鴉的一片,雨勢也是忽大忽小一點都不容小襯,但依然不能阻擋我此次上台北的決心,一方面為了"玩"一下比賽,一方面是要領取我那"寄放"在溜冰協會的教練證,就這樣我們ㄧ行人(月亮、恩祖、我、冠文、Hedi)在當天晚上冒雨騎向台中火車站,準備搭統聯上台北...   

  當我載Hedi去台中火車站時,我問她說要不要穿雨衣,她很直覺且堅決的跟我說不用,於是我們就這樣騎去火車站,當然結果顯而易見就是溼答答囉,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反應。
  很快的我們一行人搭了統聯往台北出發,這一路上我跟冠文是坐個人坐椅,月亮他們則是坐在最後一排,所以也沒有講到什麼話,就這樣到了台北....。
  下了車以後,月亮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:『這裡是哪裡?』,我很直接的回答他:『就台北啊!』,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,一整個就感覺他鄉下來的。然後我們進了捷運站,又發生很白痴的事件,月亮就跟小朋友一樣的再說捷運,還問我們說是不是磁浮列車,整個就是很搞笑;而且他看到捷運的單程票像硬幣一樣的時候,也是直呼有趣,我只能說他真的很鄉土味。
  就這樣我們到達了冠文的嬸嬸家,先是將行李安置好以後,冠文帶我們去吃"台灣第一家"鹹酥雞,省先當然是排隊囉,接者我請月亮幫我買飲料,我告訴他我要喝『美研社』,結果他給我買了『沒顏色』的雪碧,我ㄧ整個就是傻眼到,接者就在店內吃好吃的鹹酥雞了,我是講真得超好吃的說,不是亂蓋的。
  最後我們還去師大夜市晃了一下,就回冠文那了。

  晚上先是跟月亮他們玩大老二打發時間,接者個別去洗澡然後大夥陸陸續續各自去睡覺,等待第二天比賽的到來,其中比較機車的是恩祖跟Hedi兩人狂吵,結果害我們睡眠品質變差了,一整個就沒睡好。
  第二天早上大家各自簡單的收拾ㄧ下行李,就往捷運站出發然後我們再轉搭計程車去比賽會場,接者跟要來比賽的小朋友會合,大概再次跟他們說明比賽的注意事項,接者我們就先各自暖身起來。
  在登記報名處我發現溜冰協會這次又做了新的鞋子,那就是FSK又開始仿冒別人的鞋子了,這次仿冒對象是米高的seba(塑膠那款非06款),一整個完完全全就是copy喔,當然或多或少他們也是有做改良啦,不過這不是我要講的重點,而是因為它的價錢挺吸引人的,因為不貴所以有買賣的價值。因此我跟冠文兩人開始快速的評析鞋子的優缺點,並且跟協會的人講解必須改善的缺點,讓這雙鞋不謹此於仿冒而是在於如何的去改良,成為更有價值的鞋子,當然copy不是一件對的事情,但是為了讓市面上出現更平價的平花鞋,也許這是必要的一件事情吧?
  文章再度切回來比賽,首先開始的是快速過角標,我們一行人分別為:冠文、天明、月亮、恩祖、Hedi、思維、藹芸、語萱、思淨;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展開各組別的比賽。我們可不像某團體只會打人海戰術,瘋狂派人去搞卡位戰,我們可是每個組別只派一個人而已唷,純粹就是來玩玩,感受一下比賽的氣氛罷了。
  當然或多或少我們還是有拿了一些獎的啦,一共有三獎盃、三獎牌、三獎狀吧(沒記錯的話),所以也還不算太差的喔,月亮這次Cross過角標還創大會紀錄五秒零零喔,比青年組的成績還要快零點二五,整個就是有給他強到,不虧是利用早上練習,晚上唸夜校應該要有的成績。
  快速過角標的比賽終於結束了,緊接者是平地花式也就是本次打會的重點表演賽即將展開,先是國小組的比賽,接者是青少年組然後就青年組了,只分成三個組別來比而已。
  NG聯盟今年當仁不讓的拿下好幾個名次,月亮引以為傲的平花沒想到竟然才拿第四名而已,只能說這次大會的裁判喜好有點詭異就是了,但是表演這種東西,本來就各有各的角度,沒有所謂的是非黑白與對錯,所以我們只能平心靜氣的去接受大會裁判給予的分數了。
  比賽頒獎後有發生一些小插曲,那就是賤鮑的教練與家長去怒罵大會主席與裁判,他們的爭吵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學生沒有得獎,很沒有道理,所以應該要。。。,不過其實像這樣去質疑大會的公正性,或多或少具有個人因素,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,人家賤鮑可是號稱全國第一耶,就這樣輸了怎能甘心勒?但像這樣的爭吵是沒有意義的,大會裁判既然已經判決分數了,是不可能再改得,賤鮑你們就承認這次是輸了,下次再捲土重來不就得了!最後我還聽到賤鮑裡面的一位女教練說:『我們以後不練平花了,改練花式囉!以後不要比這種濫比賽了!』
  對於上述的插曲,我的論點是:你們這些人就像一群輸不起的小孩子,都已經幾十歲得人了,竟然可以講出這種話來,你爸爸媽媽是教你來亂的啊?不過這也是啦,以前我就曾經提過賤鮑的人講話都是一副爛德性,總是自以為是的誇大其詞,現在這樣的結果正好,你們就跟一群落水狗沒什麼兩樣,輸了就只會亂吠而已,有能力的人就要學習謙虛,只有沒能力的人才會喜歡把功勞掛在嘴邊。(吵)
  最後我終於領到我那"寄放"在協會得教練證了,我們一行人就看者賤鮑的那副喪家犬樣打到回府囉。


  到了台北車站,因為我要直接撘車回去苗栗準備隔天教課,所以我沒跟冠文他們搭同一班車,就這樣分道揚鑣了,再等車的時候我打了通電話給秀兒,聽到了一個史上超好笑的笑話。
  那個教會仔說:『每次我跟女生比較好的時候,人家就開始不理我了。不知道是為什麼?』,我只能說這就是他白癡的地方,真不知道你在教會到底學到什麼,難道連最基本的謙卑都沒有嗎?我真的不明白小美為何會選上你來做這個位置,希望在下學期你會有好的表現,不然我ㄧ定會恨你,害我不能好好的協助學弟妹。
 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的事情,我還看了一下電視才去睡覺,就這樣過了一個"累"的一天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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